郑怀瑾正闲得烦闷,他理所当然上钩了。
凤君的行为并不突兀。
先前温姿月处处平庸,容清知又和容家近乎决裂,凤君和太女从不曾警惕温姿月会是储君的威胁。
可就在十二皇女府一段时间的沉寂后,竟然屡屡绽出异彩。
先是有祥瑞之相伴生的双胎,再是温姿月时隔多日露面,竟颇有脱胎换骨之相。
更为甚者,多年与容家陌路的容清知,竟释放了和缓信号。
这如何让人不惊。
凤君曾在宫宴上见过观宁,当时觉得观宁不讨喜,便没再注意过。
后来仔细想想,观宁只是有些地方与容清知神似,被他恨屋及乌了。
郑怀瑾悄悄向屏风走去,他耳朵贴在屏风上,没听到一丝声音。
这才将擦去水分的长发再次浸入水中,他扬起声音,“这味道真是难闻,用了半罐香膏都不曾遮住。”
“罢了,梅花气息本就淡,我换了牡丹香膏再洗一次便是。”
郑怀瑾只留发尾在水中打转,水声不时响起,他示意温姿月靠近些。
温姿月被他这计划周密的模样搞得有些紧张。
郑怀瑾近乎贴着她的耳朵,“殿下,当初容贵君已在议亲,只是容家势大,听闻当时尚是皇女的陛下也备了礼前去道贺,不曾想见了容贵君的好模样,微微恍神。”
“当初陛下已有正君,便放了礼离去。”
从之后容清知入宫,温姿月就能猜测这中间少不得狗血。
郑怀瑾说的自己都有些不信,“人人都道容贵君心性纯稚,样貌出尘,虽身世尊贵却平易近人,君子如玉,含霜履雪。”
温姿月虽然预感到会狗血,却没想到会这般简单粗暴。
她已经想好了描述词,心机深沉太女夺爱矜贵单纯世家子。
“之后的情节,是陛下对容清知念念不忘,容家舍不得这登天梯,便顺着陛下的意圆满了这场姻缘?”温姿月不死心的猜测着。
郑怀瑾道:“唔,大概如此。”
只是这里面还有未被提及的两方,当初家世比容家略高一筹的凤君,以及与容清知议亲的一方。
要说容家对容清知是算计,当初他们议亲特意选了家世远低容家的世家,想着容清知不会受半点委屈。
可在太女的橄榄枝递来时,他们又接下了。
“那时太女已有五岁,凤君哪怕再怒,也咬着牙受了这屈辱。”
“那与容贵君议亲之人,第二日便退回信物,自言不敢高攀,容家补偿给了她另一门婚事,至此皆大欢喜。”
温姿月默念皆大欢喜四字。
怎么不算是皆大欢喜,在涉及到皇家的龌龊中,竟没任何一人见血。
温姿月拿过略微湿润的毛巾,她牵起郑怀瑾一缕湿润的长发,轻轻擦拭。
她声音极其柔和,“你为什么帮我,我对你并不好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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