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死了吗?”秋意浓无声无息地来到洪七公闭关之处,目光落在被大雪掩埋的他身上,心里五味杂陈。
秋意浓慢慢走近,蹲下身子,伸手去探洪七公的鼻息。触手冰凉,她心中一紧,再仔细感受,却没察觉到一丝气息。又摸摸他的身体,毫无热气,就像一座冰雕。
秋意浓心里顿时涌起一阵复杂情绪,她一直想着找洪七公报仇,可仇人竟在她来之前悄无声息死了,多年仇恨一下子没了着落。
“哈哈哈哈……”秋意浓突然仰头大笑,笑声在山谷回荡,透着无尽癫狂与悲凉。
她身子因笑微微颤抖,泪水却不受控制从眼角滑落。
“你怎么能就这么死了?我还没亲手报仇,你怎么能就这么死了……”她边笑边喃喃自语,声音越来越尖锐,像失了心智。
这癫狂笑声像是触动天地禁忌,引发了雪崩。
远处雪山传来沉闷轰鸣,大片雪浪如潮水般滚滚而下,朝着洪七公所在席卷而来。
这时,杨兴、小龙女、李莫愁和杨过四人正往回走。
他们在别处用简单粗暴却有效的原始方法,化解了体内混乱内力,虽简单粗暴,却行之有效。
听到尖锐笑声,又察觉到雪崩异动,暗叫不好,赶忙加快脚步往回赶。
回到山洞前,只见原本洪七公所在之处已被厚雪掩埋,秋意浓站在一旁,眼神空洞,嘴里不停念叨着什么。
“你是谁,在干什么?洪老前辈呢?”杨兴焦急问道。
秋意浓缓缓转头,眼神呆滞看着他们,过了好一会儿才开口:“他死了,他就这么死了,我的仇报不了了……”
四人心中一惊,杨过连忙说:“不可能,洪老前辈功力深厚,怎么会轻易死去?”
杨兴看向秋意浓,见她精神失常,猜测必有误会,耐着性子说:“前辈,你先冷静冷静。洪老前辈为人正直仁义。你们之间是不是有误会?或许事情不是你看到的这样。”
秋意浓冷笑一声:“误会?能有什么误会?我亲眼看到他杀了我的龙九师兄。现在他身体冰冷,就这么一死了之?那我这么多年日夜盼着报仇,算什么?如今他死了,哈哈哈……”她又开始大笑,笑声满是绝望与疯狂。
李莫愁皱皱眉:“你先别发疯,说说为什么要找洪老前辈报仇,说不定我们能解开误会。”
秋意浓止住笑,眼中闪过恨意,缓缓说道:“当年,我师门和他丐帮本就敌对。后来我却该死不死的爱上了这个负心汉,起初我们立下一起闯荡江湖、生死相依的誓言。”
“我为了离开师门,受了三刀六洞之刑。这也没什么,可我去找他时,他为了当丐帮帮主,抛下我,娶了原来帮主的女儿。”
“我悲痛欲绝,失去视力和听觉,倒在丐帮总坛门前,还遭那些乞丐唾骂侮辱。幸好师兄龙九及时赶到,赶走乞丐,细心照顾我,让我保持心情愉悦,给我知道可以慢慢恢复的环境。”
“为了忘记那负心汉,也为报恩,我就嫁给了龙九。龙九对我情深义重,可没过几年,洪七一定是嫉妒我们恩爱,就当着我的面,对师兄龙九下了毒手。”
“那时的洪七不知道我已恢复视力,没有把我一起杀了,他临走时那双怜悯的眼神,我是怎么也忘不了。此仇不报,我怎能甘心?”
杨兴听后,心中一动,想起洪七公讲的故事,知道事情没这么简单,通过这个女人的描述她,杨兴也知道了她的身份,就是洪七公口中的那个初恋女友。
“秋前辈,洪老前辈说,那段日子照顾你的不是龙九,而是他呀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