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这么久？”庄国栋不敢置信地说道。

“早在古代，经商的阿拉伯人就在路途中开设了动物怡红院，训练了一些眉清目秀性情柔顺的动物为男性提供你明白的服务，比较常见的是骆驼和羊，后来驴也加入了。”洪双喜眸光深沉地说道。

齐许双手比划着，一脸嫌弃地说道，“这怎么下的去手。”

“这我就不知道了。”洪双喜耸了耸肩膀接着说道，“他们一般喜欢用山羊，而且山羊这种……”极其别扭地说道，“特殊的用法，从古希腊就开始了，他们很多画中都有山羊元素，就是说明古希腊人就有不少和山羊不可描述的行为。”给了他们一个你们懂的眼神，“神话是对现实的投射啊！”

“这都叫什么事？我原来以为未开化是形容词，这特么的现在是动词了。”齐许给气得爆粗口道。

“说到山羊，就要说说威尔士人和苏格兰人。英语里面甚至有个专门的词语，叫做sheep-shagger，shag意思就是不可描述，是英格兰人专门用来辱骂威尔士人和苏格兰人的。”洪双喜深邃如墨的双眸看着他们说道。

“他……他们就不怕被发现吗？”庄国栋好奇地问道，“这怎么见人啊！”

“由于和羊那个啥从古代起就很常见，总有被发现的。而被发现的时候，这些人就会把锅甩到山羊身上，说他们都是恶魔的化身，勾引自己，所以欧洲文化中许多魅魔的形象都长有山羊角。”洪双喜漆黑如墨的双眸看着他们说道，“在大航海时代，船员们也会特意携带漂亮的母羊上船，除了来解决生理需求，最后还能当盘中餐。羊尚且如此，人类的近亲猩猩必然逃不过这些变态的折腾。”

“难怪让我们吃完东西，这要是先听了，还真吃不下饭。”庄国栋有些反胃地说道，捶着自己的胸口，拧开矿泉水瓶，狠狠地灌了两口。

“小美人鱼家乡动物性旅游业发展成了一个相当完善的产业，甚至还有一条龙服务把客人从荷兰、瑞典、德国和英国拉过来玩，这里提供的动物种类也相当的……多元，不仅有传统的马、猪、狗，甚至还有海豚……”洪双喜柳眉轻挑看着他们说道。

“别……别……说了，听不下去了。”齐许捂着嘴闷声说道。

“丫丫的，还有海豚？”谭晓云挠了挠头无法理解地说道。

洪双喜闻言竖起食指说道，“我再说一句啊！现在想想小美人鱼。”

“咳咳……”齐许闭了闭眼说道，“你这样我无法直视小美人鱼了。”

“他们简直不是人揍的。”庄国栋捏着矿泉水瓶噼里啪啦作响道。

洪双喜深邃如墨的双眸看着他们说道，“艾滋病就是白人跟猩猩那啥，被传染开的。”

“什么？”齐许眼睛瞪的溜圆不敢相信地看着她说道。

“不然几千年都没有，到了近代才有的。就是白人殖民非洲大陆才开始的。”洪双喜眼底微冷地说道，“白人真的荤素不忌，口味重的很。”想了想道，“山羊goat这个词还有色鬼的意思。”

“这一刻真的具象化了。”齐许深吸几口气看着他们道，“本质是野兽，就是没开化，只不过太会宣传，用文明来包装自己。”

“嗯嗯！”洪双喜闻言猛点头道，“去欧洲靠近牧场，还有那种路边竖的牌牌，上面的简笔画，拒绝那啥。”

“居然还有这种牌牌？”庄国栋一脸的不可思议地看着他说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