"太重了。"碎星突然开口。
寡言的锤子悬在半空,金属箭杆在火光中泛着暗红。他沉默地调整了角度,重新落锤时力道轻了三分。
工坊外的风声穿过缝隙,吹散了两人之间某种无形的重量。
麻将桌上,争论声越来越大。
"海拉那帮疯子肯定在月球上——"
"放屁!明明是河洛先动的手!"
"你们都没说到点子上..."
争论声戛然而止。
"糊了!"裹着头巾的女人突然拍桌而起,把牌推倒时假眼球都激动得歪了。众人顿时哀嚎一片,有人不服气地凑近检查她的牌面。
胥童站在阴影处,机械面甲微微转动。他看了五局还是没搞懂——游戏规则到底是什么?
麻将牌哗啦啦地重新洗好,垒成整齐的四排。
山大摸到第一张牌就咧嘴笑了,粗壮的手指小心地护着牌面。"这把要赢大的。"似乎桌上的粮券都已经是他的了。
"你们发现没,"穿旧工装的男人压低声音,"墨渊最近总盯着白月魁看。"
"少胡说,"头巾女打出一张牌,"那家伙看谁都一个眼神。"
老兵神秘兮兮地凑近:"我亲眼看见的,前天在仓库那边..."
胥童的机械面甲微微转动,记录着这些毫无根据的猜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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