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没关系,她听不懂湖州话。”大姑说道。
三姑立刻明白了,也换了方言说:“我们要不要劝劝丽娜?她平时亏待临渊就算了,这两年越发猖狂了,无非是仗着自己肚子生了两个男孩儿,天天吊着眼睛用鼻子看人,前两天临渊生日我送他一个点读机,结果好嘛,过了两天就给他那个还不认字儿的儿子用了。”
大姑:“说到底也不是季家的种,人心都是肉长的,不是自己肚子里爬出来的孩子,怎么可能真心实意地对他的?”
三姑:“咦,可不能这么说,人在做天在看的,这两年的道士都说了,这个季临渊的命格他就是旺元鹏的,自打他来了季家,元鹏的生意也做得风生水起的,去赌钱也没有输的。嗯他没来之前,元鹏都结婚两次了,两个老婆都走了,结果他来了季家一年抱一个男孩,她王丽娜那么一点点自己的偏心,亏待了我们季家的福星,以后人家不保佑我们的。”
“阿姊你是长姐啊,我们讲话那元鹏都根本不听的,但是他听你的劝啊,他管好自己的老婆嘛,他这些年在外面打拼,家里的事情根本就不知道也不一定,他哪里知道王丽娜亏待小孩子,不给人家饭吃哦。”
大姑也觉得是这么个道理:“是哦,还是这么小的小孩子,搞得这么过分,实在太不像话,你没有听刚刚他们讲哦,说出来的时候孩子连件衣服都没有,还是在路上买的。”
她们并不知道贺鸣峥听得懂湖州话,只是不会说而已,她装做听不懂的样子,事情的前因后果已经摸得差不多了,于是像一个小孩一样道:“大姑三姑,不许讲鬼话,我听不懂。”
“哈哈哈。”大姑快速地换回了带着点儿湖州口音的普通话,“好好好,我们讲普通话的,我们不讲鬼话。”
饭还没有吃到一半,一个看起来年纪很轻的服务员走了进来,和季临渊对视了一眼,显然二人认识,随后服务员刚走,季临渊就表示自己要出去上个厕所,于是离开了。
贺鸣峥忍不住担心起来,按照大姑三姑的说法,这男孩在季家不算是受尽折磨也至少是吃了不少苦,就算不会有什么报复社会的想法,想要在菜里面动点儿手脚,折腾一下这一家人也是很有可能的。
她可不想刚来这儿第一天吃坏了肚子,于是也借口去洗手间偷偷溜了出去。
这个酒店的洗手间是男女共用的单间式,贺鸣峥强忍着烟味儿在里面转了一圈,没有人。
也是,怎么可能是真的来上厕所的,他刚要出去,就听见一个带了点儿志气,又带着不符合年龄的成熟的声音:“还真是你呀,你说你家今天要来这儿吃饭,我还不信呢。”
“我说的你有什么不信的?”季临渊的声音很平静。啊,啊!
“来根不?”
“不用了,一会儿一身烟味儿地回去,王丽娜又不知道怎么打我。”H
“我艹你还忍她?我跟你讲要我是你我当时我就跟她干了,大不了鱼死网破,老子烂命一条,她一个臭婊子几斤几两?”
季临渊的语气带了点不耐烦,用满满中二病的语气说:“季元鹏最近回来了,我又打不过他。”
“也是,你真口口口的惨,告诉你,你也就这两年了,再过两年你有了老婆,再长高一点儿,长壮一点儿,别说王丽娜,他妈的季元鹏又能拿你怎么样?他要敢打你,你豁出命去跟他拼了,他压根儿就不敢碰你,那些个老东西指望着我们给他们养老呢。”一个人对这事儿似乎颇有经验,满嘴脏话,前言不搭后语地陈述完了自己的整个观点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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