快穿:恶名昭着的她总招人觊觎

第4章 渣了苗疆少年后,他疯了(12)(2 / 2)

“……”

阿朵:“我知道,你们汉人,送花代表爱慕。”

她忍不住将目光放在芸司遥身上。

阿朵第一次见这么漂亮的人儿,姿貌昳丽,比寨里的阿姊还要惹眼。

小主,这个章节后面还有哦,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,后面更精彩!“所以,你爱慕,他吗?”

“是啊,”芸司遥眉眼微弯,嗓音轻慢缱绻,“我当然爱慕……”

楼上传来下楼的脚步声,伴随着银饰互相碰撞的叮铃。

芸司遥放下手里的筷子,转过脸去看,果不其然在楼梯拐角看到他。

她喊了一声,“白银嵘——”

阿朵抖了一下。

白银嵘侧过头,视线在她脖颈停留一瞬,淡淡道:“怎么了?”

芸司遥眨了下眼,“你要去哪儿?”

白银嵘:“拿药。”

芸司遥问他,“拿什么药?”

白银嵘不语,转身下了楼。

阿朵将她吃剩的盘子收好,道:“下次送饭,我再来,或者你有什么,想吃的,都可以告诉我。”

芸司遥点头应下,“好。”

她看阿朵收盘子,突然问道:“你很怕他吗?”

阿朵表情惊惶,“不、不怕,巴代雄是我们寨子里的守护神,我们,尊敬他。”

尊敬他怎么会是这副样子。

“我先,回去了。”

阿朵小跑着走了。

白银嵘很快又走了上来,他手里拿着一个白瓷瓶。

很眼熟。

芸司遥记得之前和他第一次见面,她手腕被蛇缠住,留下印子,白银嵘也给她了一个这样的白瓷瓶。

没贴任何标签,也没写名字。

芸司遥:“给我的?”

白银嵘将瓶子放下,“嗯。”

芸司遥手腕的指痕未消,随着时间推移,那点印记反而更明显了。

“你帮我看看我脖子上是不是被虫咬了。”

她直起腰背,脸微微偏向一侧,露出纤细修长的颈。

确实红了一大块,分布还极为不均匀。

白银嵘扫了一眼,“虫咬的。”

芸司遥一碰就疼,“真奇怪,从银岚山到这儿我都很久没被毒虫咬了,怎么一觉醒来脖子被咬成这样。”

她似乎真疼得紧,问:“有棉签吗?你那药能不能涂这个?”

白银嵘看她,“棉签?”

“没有棉签怎么上药?”

芸司遥将手伸出来,道:“这是你掐出来的,你也该帮我上药。”

她皮肤缺乏日晒,透着病态的苍白,那指痕便愈发显眼。

白银嵘拧开盖子,取了柜子里的兽毛刷子,沾了药,道:“伸过来。”

芸司遥看着形状酷似毛笔的东西,狐疑道:“用这个涂?”

“嗯。”

她迟疑地将手伸了出去。

兽毛刷子落在手腕上,激起酥麻的痒。

芸司遥立马就后悔了,她下意识想回缩手,胳膊一紧,被人扣住。

白银嵘嗓音平淡,“别躲。”

第一笔落下,正正好落在手腕最中心。

芸司遥手指不自觉蜷缩起,如蚂蚁啃噬的痒透过皮肤传进大脑。

自己涂还不觉得什么,这毛刷子在手腕上擦来擦去,扫来扫去,真要了命,钻心的痒,偏偏又缩不回去。

“……行了吗?”芸司遥咬牙发颤,“好痒。”

白银嵘看了她一眼,淡淡道:“还有一面。”

芸司遥将手翻了一面,“快些。”

沾了药膏的动物毛轻轻扫在皮肤上,芸司遥起鸡皮疙瘩了,宁愿他下手重些,也不至于这么轻飘飘地痒人得很。

故意折磨人。

白银嵘就跟作画似的,垂眸拿着笔在有红痕的地方轻轻涂抹,直到整个手腕都被透明的膏药覆盖,才缓慢收了笔。

“脖子,要么?”

芸司遥头皮一麻,捂着隐隐作痛的颈,“不用,我等会儿自己来。”

白银嵘站起身,去清洗动物毛刷。

芸司遥将袖子挽起来,等着药干透,“你们这没棉签都用这个涂?”

白银嵘:“还有草药茎枝,羽毛。”

芸司遥:“这些也能代替棉签?”

“能。”

水流冲在白银嵘骨节分明的指尖,他将动物毛刷洗完,挂好。

芸司遥:“你每天都去后山采药吗?”

白银嵘摇头。

“需要制药,才会去。”

吊脚楼后有一棵非常大的古树,上面挂着一个鲜红的长布条,有时候芸司遥能从窗边看到他站在古树前,用手轻抚这个长布条。

芸司遥也下去过,但她查了半天都没看出有什么异样。

那树上有蛇,她当时想像白银嵘那样触摸红布,看看有什么玄机,余光却瞥见树枝上盘踞着一条赤红的蛇,正盯着她,嘶嘶地吐了吐信。

她心一跳,面不改色放下手。

这蛇是白银嵘养的。

他只养剧毒的蛇,但凡被咬上一口,不用等送医院,十分钟内就会气绝身亡。

芸司遥放弃了。

她转过身,没注意到树上的蛇爬下来,在她脚踩过的地方盘起来,漆黑冰冷的兽瞳贪婪地盯着她离去的背影。

“嘶——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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