阿朵:“我的蛊虫也有毒,但它没有,巴代雄的那么厉害。虽然鞭刑痛,但不会伤及根本。”
高台之上的行刑还在继续。
白银嵘上半身几乎没有一块好肉,他站在原地,宽腿裤已经被鲜血完全浸透。
小主,这个章节后面还有哦,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,后面更精彩!整整四十鞭,不能间断太长时间。
不知道第几鞭的时候,白银嵘身体晃了晃,似乎快要站不稳。
“四十鞭,如果出人命了呢?”
“不会的,伽多有分寸,”阿朵抬起头,稚嫩的脸上露出笑,“阿姐,你在,担心他吗?”
白银嵘的银蝶蛊虫是寨内最毒的蛊王,就连他自己浑身上下也都是毒。
阿朵没说的是,任何蛊虫钻进白银嵘身体都活不过五秒,所以下蛊的惩罚对他来说如同虚设。
将刑罚更换成鞭刑,是白银嵘自愿更换的。
芸司遥说:“他是苗寨巫蛊师,也要受这么重的惩罚?”
在苗族社会里,巴代雄享有崇高的地位,白银嵘更是被视为能够沟通神灵与凡人的使者,有着极高的威望。
“当然,”阿朵眨眨眼睛,声音平静而冷漠,“阿姐,这是规定啊。”
不管是谁,都要遵循寨内的规矩。
木台上的血迹越来越多,阿朵轻声道:“巴代雄为了你,坏规矩,当然要被惩罚。”
凉风吹过脸颊,带来一丝若有若无的腥甜。
芸司遥喉间泛起痒意,弯腰掩唇,“咳咳咳……!”
那股腥味在鼻腔勾勒出铁锈般的涩意,泛起似曾相识的腥苦。
“阿姐?”
阿朵的表情瞬间变得有些紧张,“阿姐你哪里不舒服吗?”
芸司遥摆摆手,想说话,却被呛得说不出来,“没……咳咳……”
“来,”阿朵快速从怀里拿出一个瓶子,“你吃这个,今早上巴代雄给我的,新药,会比之前的更有效果。”
她倒出一颗,放在芸司遥唇边。
芸司遥张嘴吃下,阿朵又寻了一瓶水给她,“可以,嚼着吃。”
这药口感跟蜡烛一样,油油润润,里面似乎还包了一层东西,像是什么虫子,嚼起来是脆的,非常诡异。
芸司遥缓过气,问:“这是什么?”
“我也不知道,”阿朵摇头,“药是巴代雄做的。”
她们这边的动静不算大。
高台之上,白银嵘咽下喉里的腥甜,视线极轻的扫过某个位置。
伽多额头沁出一层细密的汗,「大、大人……还差最后一鞭。」
白银嵘收回视线。
周围的寨民伸长了脖子,气氛紧张中又带了点说不清道不明的惧意。
「那我……我继续了……」
伽多抹了一把脸上的汗,抬高胳膊,用力挥下最后一鞭!
“啪!”
白银嵘踉跄一步,弯腰沤出一口黑红的血。
伽多迅速丢掉了手里的长鞭,几个苗人快步冲了上去,将白银嵘扶住!
「巴、巴代雄!」
「巫医呢?!快叫巫医来!」
白银嵘眼皮半阖,脸色苍白如纸,似乎疼得很了,眉峰狠狠蹙起,几乎要绞作一团。
芸司遥呼吸微顿,她从未见过白银嵘如此狼狈虚弱的一面。阿朵用力拉住她的胳膊,“阿姐,我们也赶紧,过去吧!”
寨民们看着两人走近,纷纷让开了一条道,他们表情有一瞬的僵硬,很快又恢复成低眉顺目的恭敬姿态。
梁图索将人胳膊架在肩膀上,沉黑的视线极快掠过芸司遥的脸。
“你是,巴代雄的,爱人?”
他汉语说的极为别扭,似乎是刚学的。
梁图索下一句话就换成了苗语,「我要送巴代雄回吊脚楼,你也来吗?」
阿朵道:“阿姐,族长让我们跟着去。”
白银嵘长发散落,发丝黏在伤口,显得越发触目惊心。
阿银从他腰上攀爬向上,冲梁图索哈气。
“嘶嘶——”
梁图索立马松开他的胳膊,宛如看见什么洪水猛兽,快速后退离远了那条银蛇!
白银嵘向前晃了晃,重心不稳,芸司遥下意识伸手去接。
“哎——”
沉重的身躯仿若倒塌的山脊,浓郁的血腥味扑面而来。
芸司遥摸到了满手的血,心里一惊,来不及嫌弃,整个人就被抱住。
白银嵘身体冰冷,连血都是冷的。
“司遥……”
这下衣服是彻底脏了。
芸司遥手抬起又放下,不知道碰哪里,因为他背上连一块好肉都没有了。
“你伤得好重,我送你回去,你……”
白银嵘掀起眼皮,每一次呼吸都伴随着压抑的闷哼,他虚弱的扯了下唇。
“我没事……”
他喉结压抑滚动,染血的手用力抱紧了芸司遥的腰。垂落的湿发间,那双眼睛如同淬了墨的深潭。
“你别担心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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