山恒看着万昌东一脸懵逼的眼神就无语。
万昌东连忙开口:“你听我解释!”
山恒目空一切的姿态。
耸肩,摊手,撇嘴,语气随意。
“行,我听听看你要怎么解释。”
两人都是摄政王府的长史,俸禄官职都一样。
谁又比谁高贵。
被同事看轻,万昌东疯狂的想要证明自己计谋很好,只是林玉迩不按套路出牌。
“……我最初设想的是:我的人把台阶上铺冰,然后她意外摔倒,然后滑到街上她又无比巧合的撞翻刀具的摊位,被刀具切割四肢,谁知道她每次都卡最后一个台阶上。”
“说完了?”
“昂。”
山恒轻蔑一笑,“不管怎么样,你的环节已经结束了,那是不是该我了?”
万昌东尽管心里不甘,还是点点头。
“嗯,该你了。”
“那我就先走了,我也需要布局。”
“要多久?”
“怕是只有明天了!那疯子现在玩的那么开心,今天肯定顾不上别的……”
玩的那么开心?
一句话,直接把万昌东干到自闭。
他一声不吭的扭头走了。
山恒视线追随而去:“切,还想和我比?!不敢相信我明天成功,你的表情会有多精彩,哈哈哈哈……”
……
御明楼前。
林玉迩硬是把那滑滑梯滑的快要融了才恋恋不舍的回家。
她是玩开心了,嘟嘟累的够呛。
等林玉迩洗漱的时候,她直接身子一歪,就睡在偏房的小床上了。
张嬷嬷给林玉迩绞头发的时候,林玉迩就睡眼惺忪。
一颗糖塞嘴里。
林玉迩立地就睡,身子像个木桩,猛地朝边上一倒。
一只熊掌从边上伸过来,揽住她。
“将军?”
张嬷嬷就要行礼。
薛砚舟开口:“不用行礼,退下吧。帕子给我,我给她擦。”
张嬷嬷看着这只大型棕熊,把帕子交了出去。
吱呀一声,门被关上。
薛砚舟静静的给林玉迩擦拭头发,动作轻柔。
片刻后,把人抱上.床榻。
等到林玉迩嘴里糖化完了,他把棍子拿出丢掉,眼睁睁看着林玉迩像个小考拉一样,伸出爪爪,抱上自己。
少女又香又软。
睡着的样子又乖又好看。
“啊,就是这种感觉。”
薛砚舟低下熊脑袋,毛茸茸的在林玉迩头顶蹭了蹭。
洒脱肆意的将军,在外人跟前都是桀骜不驯的。可现在,那声音里透着点儿小委屈,再加上他现在的动作,像极了大型犬在委屈撒娇。
“呜,要好久抱不到了……”
“该死的许鹤仪!该死的慕野!该死的张玉楼!该死的宋时慕!该死的贺九凛!!!”
“呜,明明是我的夫人啊……”
“香香软软的的,真不想分,一根头发丝都不想分出去……”
薛砚舟的熊掌抬起,将少女朝怀里拢了拢。
像极了任性的孩子在爸妈的要求下要分享自己家心仪的玩具,那种满脸不情愿,又不得不照做憋屈、就算玩具虽然递出去分享了,但那双狠戾的视线依旧死死盯着对方。
轻点!
轻点会不会?
你敢弄坏一个试试?!
那种带着恶意的威胁都写在眼神里了。
……
第二日。
林玉迩又带着嘟嘟和张嬷嬷出门了。
去昨日御明楼晃荡了一圈又一圈儿,盯着路过的人的箩筐看了一遍又一遍。
就连嘟嘟都看出她在期盼什么了。
“夫人,昨天那种纯属意外,今天估计不会有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