短短三分钟，十几名混混全数被打翻在地，哀嚎不止。

紫发混混王光抹去嘴角血迹，仍不服气地吼道：“大圣爷、二郎神，留条活路吧！我们只是想要自由，我们也是被社会逼的！”

杨戬缓步走到他面前，居高临下看着他，声音冷得像冰：“自由，不是无法无天。你们所谓的‘被逼’，不过是找借口。社会有问题，可以申诉，可以改进，而不是化身为祸害，去侵犯他人。——本尊，不接受任何借口。”

王光想逃，刚一转身，孙悟空已经一跃而至，单手拎住他的后领，像拎小鸡仔：“老实点吧你。”

“报警吧。”杨戬看了眼手表。

孙悟空摸出手机：“喂，派出所吗？这里有人要请你们喝茶啊。”

十几分钟后，上海警方赶到。混混们被一个个塞进警车，路边围观的群众纷纷鼓掌叫好。

“哎呀，两位大人真是给力啊！”一名民警笑着握手，“这些家伙扰民好久了，多亏你们。”

杨戬淡淡颔首：“维护社会安宁，是本尊的职责。”

孙悟空笑着摆摆手：“俺老孙就是看不过眼，举手之劳啦。”

目送警车驶离，孙悟空背着手走在南京路上，杨戬紧随其后。夕阳将他们的影子拉得很长。

“老杨啊，你说咱们这工作，啥时候才是真正有个尽头啊？”

杨戬看了他一眼，目光平静：“恶意永远存在，责任就永远不会结束。”

“哈哈，说得好！”孙悟空大笑，忽然加快步伐，“走吧，老杨，听说外滩有家咖啡店新开张，咱们去尝尝，巡逻也得有点生活情趣。”

杨戬无奈地叹息：“本尊还有要事要忙……”

“少废话啦！”孙悟空拉着他往前走。

黄浦江畔，夜幕降临，华灯初上。两个背影，一个洒脱，一个肃穆，在人群中穿行，渐渐消失在城市的灯火里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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