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地宫深处的玄机子真身呕出黑血。他盯着龟甲上浮现的新卦象,突然癫狂大笑:“帝星化妖,苍生大劫!青鸾,把炼妖鼎抬去朱雀门——”
此时的奉先殿内,阮香玉正咬着朱明渊的衣带为他接骨。他断腕处新生出龙鳞,随她舔舐的节奏翕动:“轻些……这可比廷杖疼多了。”
“活该。”她嗔怒着加重力道,尾尖却诚实地缠住他小腿,“非要替我挡那诏书反噬……”
话未说完,朱明渊突然翻身将她困在臂弯间。龙鳞顺着脖颈爬上脸颊,竖瞳里燃着她熟悉的炽热:“师尊可知,蛟类断肢重生时……”他引着她的手按向腰腹以下,滚烫的触感惊得她尾尖蜷缩,“会躁动难安?”
供奉太祖的青铜鼎突然轰鸣。阮香玉甩出狐尾卷住鼎耳,却被朱明渊扣住手腕按在鼎身。他舔去她耳后渗出的血珠,龙尾缠上她脚踝:“双修疗伤,古籍有载。”
鼎内腾起金雾时,殿外传来禁军的脚步声。阮香玉在情潮中勉强掐诀,朱明渊却咬着她锁骨低笑:“让他们看。”龙尾扫过鼎沿的瞬间,整座大鼎浮现出双蛟交缠的浮雕,将一室春光笼在结界内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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五更天,阮香玉盯着掌心浮现的紫微星痕。朱明渊酣睡在她膝头,龙尾仍缠着她脚腕。昨夜交融时,她竟从他魂魄中吸出一缕帝王紫气——那本该属于玄机子护持的真龙天子。
窗缝突然塞入一封血书。皇后的字迹歪斜可怖:“吾儿速逃!国师以祭天为名,在朱雀门布了弑仙阵……”
朱明渊的龙角在晨光中消退。他摩挲着阮香玉腕间新出现的锁链纹身,那是昨夜情动时,他用自己的血画的同命契:“怕吗?”
她反手与他十指相扣,残玉贴着心口发烫:“百年前你为我逆天改命,如今该我还你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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