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是,太子。”
太子去见皇后,在后宫里头,皇后才是他最坚实的后盾。
皇后也听说了这件事,冷冷淡淡说道:“慌什么?你是嫡长,是太子,这天下就是你的。其余的人不过是跳梁小丑。且看他们如何蹦跶。”
“有些事,到了关键时刻,本宫自然会替你处理。”
太子这才安心,他问:“母后去香山上香的事安顿好了没有?可要儿臣伴驾?”
皇后说道:“不必了,你需全力投入春闱才行。我警告你,不要在春闱这上头做文章。”
太子沉吟:“……是,母后。”
皇后怒道:“你想干什么?太子,你要知道轻重。春闱是举国大事,不能出任何马虎。但凡出一丁点儿事,你名誉必损。我知道你着急,但是也不急于这一时。二皇子之流,绝对成不了气候。”
太子微微迟疑:“儿臣知晓。”
薛从俭回到王府,和太妃懒洋洋躺在院子里晒太阳。薛从俭迈步上前:“母妃好生悠闲自在。”
和太妃坐起来:“叫你请朱澜来陪我吃顿饭,你请了没有?”
薛从俭说道:“朱澜搬家了,就住在不远处的永兴坊内。明日孩儿要去吃饭,母妃要不要去凑凑热闹?”
和太妃摇头,“你们年轻人吃饭,哀家就不去扫兴了。不过,她在永兴坊有宅子?”
“嗯,刚买没多久,她外祖父给她的银子,她全都买了宅子。”
和太妃叹气:“李公多好的一个人,却死于非命。老天不公啊。朱澜也是个命苦的姑娘,不过她将来是个有福气的。”
说完,别有深意的看着薛从俭。
薛从俭憨厚笑了笑:“母妃,她的福气在后头呢。”
“母妃,皇兄把我左金吾的权利收回。如今你儿子只是右将军了。今后,孩儿有大把的时间陪您老人家了。”
和太妃心里一惊,然而不露声色:“哦,他终于知道体恤你了,哀家甚慰。行了,你去吧,我再睡一会儿。”
薛从俭离开太妃的院子回到书房,脸色阴沉下来。
皇兄的动作快而坚定,突如其来收走他一半兵权。从自己很小的时候,皇兄就忌惮他。母妃为了自己日夜伤心,自己才主动离开京城去了西疆镇守边防。这一去就是十年。
然而,皇兄依旧不放心自己。
他只认准他的几个儿子。
薛从俭有些无奈,还有些烦闷。
他一心为国,奈何不被信任。
背后盯着自己的那个人目光长远而且恒定,这六七年锲而不舍的要杀了他。
朱澜说金兀术是那小船上面的黑衣人,然而金兀术绝不是唯一想害死自己的人。
金兀术还有帮手。
这个帮手,很有可能会在最关键的时刻,给他最致命的一击。
他本来是草原戈壁上的雄鹰,如今被困在京城,皇兄又猜疑而且戒备,他的一举一动都被人盯着。
薛从俭有些焦躁。
明日太子要去永兴坊赴宴,他也得过去,说不定可以借着这个机会试探一下太子。
太子此人,志大才疏,又要负责这次的春闱,包括出题,阅卷等一系列事情,他手下的幕僚不知道会给他出什么鬼主意从中获利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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