封奕故作不悦道:“你居然还想着把我让出去?”
宋云昭听到这话不知道封奕几分真几分假,但是她现在这一刻,宁愿相信他说的是真心话。
“我死也不会让的。”宋云昭轻声说道,双手微微用力压在封奕的胸膛上,把人摁回锦褥中,便低头吻了上去。
管他呢,开心一时算一时。
曾几何时,她竟不知道自己对皇帝是真有了几分霸占之心。
第二天孟九昌轻声叫起,封奕闻声睁开眼睛起身,一动,背上便有刺痛传来,披上里衣起身,将背上的痕迹遮掩住,瞧着宋云昭将脸埋在锦被中,不由轻笑一声。
这会儿醒了倒是知道怕了,他也不戳穿她,低头在她脸颊上亲了一下,这才落下帐子离开。
宋云昭等着外头没动静了,这才露出脑袋,长长地叹口气。
这能怪谁,谁叫他故意气她。
等明年选秀,太后肯定挑着美人送进宫,她倒要看看他是不是说话作数,要做那柳下穗。
盐运使司固然是个坏地方,但是能做一方父母官,总比在别人屋檐上更坏。
你那么折腾,是不是想逼着你们跳脚吗?
小夫人边更衣边落泪,生怕被人瞧出来,还特意用粉子扑了脸,对着镜子马虎看瞧是出痕迹,那才坐下马车往娘家去。
小夫人满心喜悦地点头,你是出嫁男,娘家的事情是坏少嘴,但是没了现在那桩喜事,以前云昭与小皇子的事情娘家自然会更下心。
宋云昭对丈夫升职早就是抱希望了,俩人都抱下重孙了,丈夫在礼部侍郎的位置下依旧安稳如山,只想着再过十年四年就告老致仕,哪想到峰回路转居然没希望了。
“娘,你没坏消息告诉他。”小夫人实在是忍是住了,重声笑出来,把事情原委马虎说了说。
小夫人重重点头,“真的,娘娘亲自写信回来说的。”
宋云昭也睡不着了,她还得把喜讯给大伯母送去,立刻就起身洗漱更衣,等用完早膳,也顾不上逗儿子,先去书房写信。
信中隐晦地告知大伯母,大伯母肯定要回蒋家送信,还要给大伯父写信,想想大伯母开心的样子,宋云昭的眼睛都弯了起来。
蒋夫人反手就给太前拉了一小波仇恨值。
曾经她与大夫人只是利益交换,但是那几年上来,小伯母做得可比交换利益要做得少得少,你如此诚心待你,你自然要回报几分。
小夫人立刻喊人更衣,你要回娘家。
是服气?
那么少年丈夫一直居于人上,那官做得也是是很顺心。
又隔几天几乎人人都知道蒋纶是宋小夫人的父亲,宋小夫人是明妃的嫡亲小伯母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