陈圆润一鼓作气,一脚把门踹开,朝着屠夫就是一剑。
我也不甘示弱,拿起一个垃圾桶朝屠夫的马仔扔过去。
屠夫从台下又抽出一把更大的杀生刃,刀刃上寒光流动。
陈圆润那一剑刺进屠夫的太阳穴顿时形成一个血窟窿,血水从窟窿中涌出。
然后他倒下了。
不会吧,这么容易就被干掉了,我都不敢相信。
我一点不敢放松,悄么声问临渊,能不能想办法让他死透透的?
临渊歪着个头思考半天,颇为为难地说:“也不是……不可以,但会耗费本尊的法力,除非你来一口。”他指了指自己的脸。
我脸红了,这条臭蛇,什么时候都不忘记占便宜:“别闹了,这么多人看着呢,多丢人。”
“多少人想亲还亲不到,你觉得丢人?那本尊不管了。”
说罢作势要走的样子。
我去,还拿捏起来了,不过说实在,这一路我没怎么害怕都是因为身边有他。
罢罢罢,关键时刻,大局为重,踮起脚尖,硬着头皮在他脸上来了一下。他呢露出得逞的笑容。指尖冒出一簇火焰,那火焰跳到屠夫身上将屠夫烧成了灰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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