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不去,你怎么知道那口井在哪里,况且这些道法什么的我不会你可以教我,怎么不愿意教,嫌我太笨。”
“怎么会?”主任可是博士后,我哪里敢嫌弃人家。
说话间就到了医院,主任带我直奔眼科病区,在一间病房门口,我看见我们科室的护士几乎都站在那,秦梓欣也在。
好些年轻的小护士用手捂着嘴,我们挤进去看,一张洁白的病床上坐着一个双眼缠着纱布的女孩,那女孩我认识,是我们科室一位刚来的护士,还在实习期,她的名字叫雪儿。
雪儿是个挺活泼的女孩,平时待人热情,经常带些零食水果给我们。
可她到底怎么了?缠着雪儿的纱布还渗血。
雪儿病床旁坐着一个妇人,妇人眼睛都哭肿了,这下她又想哭,雪儿听见了说:“妈,您别哭了,我很快就会好的。”
原来她是雪儿的妈妈,主任上前给雪儿把脉,把了一会儿后眉头紧皱:“雪儿,你脉象为何如此乱,到底发生了什么事?”
雪儿嘟哝着嘴不知道说什么,这是她的主治医来了,她的主治医生看见主任先是礼貌问好,毕竟都是同事。
然后招呼我们和雪儿妈妈出去,有话对我们说。留下护士来照看雪儿。
出去听完主治医生和雪儿妈妈的话,我心里无比沉重。
原来雪儿眼睛没了,两个眼球都被摘了出来,罪魁祸首是雪儿的妹妹霜儿。
霜儿趁着雪儿上值夜班比较疲惫的时候,拿着一把尖利的剪刀来到护士站,当场刺破了毫无防备的雪儿的眼睛。
主任低声告诉我:“紫凝,雪儿的脉象,和易乔合租那女孩一样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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