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哥这是感冒了?怎么会这样?他昨天回来的时候也没淋雪啊!
他探上江叙的额头,摸起来烫得厉害,细密的汗珠也不断地渗出。
他急忙将他哥扶起来,他哥的身体也烫的吓人,要不是自己听见动静下来,他都怕他哥昏倒在这里。
江叙在江言出现后松了口气,此时才顿感眼皮沉重得像挂了铅块,他半眯着眼,视线也变得模糊不清。
嘴唇干裂起皮,他下意识地舔了舔,却只能换来短暂的湿润,很快又恢复了干燥。
江言把他扶到床上,为他裹上厚厚的棉被,但他哥的身体还是止不住地微微发抖,甚至牙齿也开始打颤了。
他将被子掖好后,担忧地看着他哥,说:“哥,我去找药,你等等。”
江叙费力地抬起胳膊拉住他的手,低喃:“水……”
江言有些手足无措地在房间里找水,发现只有凉水,为他润了润嘴唇后,跑去厨房烧水。
江叙无奈地闭了闭眼,他现在感觉脑袋像是被一只无形的大手紧紧攥住,从太阳穴开始,一波又一波的钝痛向着整个头颅蔓延。
每一次心跳,都伴随着一阵强烈的抽痛,仿佛大脑里有无数根针在同时刺扎,又好似有个重锤在一下下敲击,一下,又一下,节奏紊乱。
这种疼痛并不尖锐,却沉闷得让人难以忍受,像厚重的乌云压顶,沉甸甸地压在他的神经上。
脑袋里似乎有千万只小虫在爬动,搅得他心烦意乱,思维也变得迟钝模糊,连简单地思考问题都成了一件极为艰难的事。
他紧皱着眉头,额头上布满了密密麻麻的汗珠,牙关也不自觉地咬紧,整个人被这头痛折磨得痛苦不堪 。
他现在真的没有精力再和阿言说话了。
小主,这个章节后面还有哦,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,后面更精彩!江言将热水拿来的时候发现他哥已经沉沉睡去了,他将热水放在江叙的床头,去客厅找药了。
但他将所有东西都翻了一遍也没有找到药,他有些无措地看着空荡荡的房间,他们爸妈都出差去了,不在家。
怎么办?怎么办?
他看了一眼江叙的房门,拿起玄关的雨伞要出门买药。
一打开门,他就被风雪席卷着退了回来,脚下满是雪花。
怎么会下这么大的雪?
就在他想再试一遍的时候,他放在桌子上的手机骤然响起。
他看着响个不停的手机还是接了起来,是时越哥。
“阿言!你看外面!下暴雪了!我给阿叙打电话他没接!你哥还没起吗?”
楚时越一连串的话让江言嘴都插不进去,他看着江叙的房间急声道:“时越哥!我哥发烧了,怎么办?”
“家里也没有药了,我该怎么办呀!”
他的语气急切,仿佛要哭了出来。
阮竹听到了江言的话,将楚时越的手机拿了过来,对着他说:“你哥现在情况怎么样?有没有量体温?多少度知道吗?”
怎么就会感冒了呢?昨天不是已经喝药了吗?
她心下有些急躁,现在这种天气出去买药可不太现实。
楚时越拍了拍她的肩膀,劝道:“阿竹别着急,慢慢说。”
他看了眼外面,阿叙家里现在也没有大人,送药的话有点儿困难啊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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