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人兽行为。”洪双喜捏紧矿泉水瓶不自在地说道。

“我怎么听不明白，你们俩在说什么？”庄国栋满眼疑惑地看着他们说道，“小齐那么生气干什么？”

“你们先吃完面包，喝完水，我再说。”洪双喜清冷的目光看着他们说道，“不然我怕你们吃不下去。”

“这么严肃。”谭晓云惊讶地看着她说道。

“快吃，吃完了，咱们就可以知道是怎么一回事了。”庄国栋三两口将面包吃完，又咕咚、咕咚灌了半瓶矿泉水，拧好盖子。

谭晓云吃完面包，喝了些水看着她说道，“双喜说吧！”

“搔首弄姿的母猩猩，我没猜错的话，毛剃光了，还化妆，穿裙子。”洪双喜微微转头看向齐许问道，“对吧！”见他点头又道，“欧美是未开化的之人，他们喜欢和动物那啥。”给了他们一个懂的眼神，“知道我说的什么吧！”

成年男女，很显然听懂了，静谧车厢内安静的只能听见发动机的声音。

庄国栋老半天才找回自己的声音，“那个……是我理解的吗？”

“对！”洪双喜重重地点头道。

“这……这……怎么可能？”庄国栋瞠目结舌地看着她说道。“怎么会？”看向齐许问道，“怎么会有人送你这个？”

“参加派对，我从来没有对任何女人有什么想法……”齐许闭上眼睛再也说不下去了。

“可这也不该呀？”庄国栋斥责道，“简直是荒唐！”

“可能认为咱们愚昧，落后吧！”洪双喜闻言面色不愉地说道。

“在怎么落后，愚昧，无知，也不会……”庄国栋摇头如拨浪鼓似的说道。

“这是欧洲人的传统，怎么会……”洪双喜轻抚额头轻笑出声道，“对不起啊！”

“想笑就笑吧！”齐许温柔的目光落在她身上宠溺地说道。

“呵呵……”洪双喜不厚道的笑弯了腰。

“那个人家都送女人或者男人，怎么会送只母猩猩。”洪双喜食指擦擦眼角的眼泪道。

“可能我没有表现出对女人的兴趣，我也没有龙阳之好，言辞激烈拒绝了。”齐许脸色难看地说道，“结果就给我整 这一出。你刚才说欧洲的传统什么意思？他们玩儿的这么花吗？”

“现在那个小美人鱼的故乡，还有动物怡红院呢！”洪双喜眸光深沉地看着他们说道。

果然惊起一片咳嗽声……

“你……你……你在说笑。”齐许结结巴巴地看着她说道。

“我感觉自己看不懂中文了。”庄国栋伸手搓了搓自己的额头道。

“我骗你干什么？开门营业的。”洪双喜没好气地看着他们说道。

“这简直无法想象。”齐许抿了抿唇说道。

“这是老传统了，这门生意人家流传了千年且在世界各地广泛存在，现在依然有。”洪双喜清明的眼眸看着他们说道，“价格比正常还贵呢！光顾的客人是络绎不绝！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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